“哟，心疼了不是。”严妍毫不避讳的取笑她，声音大到季森卓都能听到。

“不装睡了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的意思，这段往事必须写进采访稿里，至于是励志还是狼心狗肺，那就见仁见智了。

他很想问一问，是不是程子同对她做了什么……

符媛儿顿时愣住。

“程总说，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秘书垂下眸子。

程子同轻轻的，但坚决的摇头，“本来给不给你机会都无所谓，但你已经越界了。”

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

她深吸一口气，答应了他一声。

程奕鸣就算派人去找，也只会找与程子同有关的地方，根本想不到会在子卿的电脑里。

“你可以想一个更好的办法。”程子同再次不慌不忙的把问题驳回来。

穆司神是什么人，对她是什么态度，对爱情是什么态度，她早就知道的。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和他再在一起的原因。

“那根本比不了。”

看他的样子好像十分笃定，她跟着一起找找，或许能加快速度。

“不好吃？”程子同挑眉。

他这才看得清清楚楚，原来她早已在他们之间划上了一条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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